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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曼曼四十六岁,站在自己七层私人豪宅的顶层露台,俯瞰陆家嘴整片灯海。 她今天穿了一件纯黑丝绸吊带睡裙,裙摆只到大腿根,风一吹就若隐若现。脚上是那双定制的12厘米镶钻细高跟,踩在意大利进口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像在给整个城市敲丧钟。 三年前的今天,她在前夫李泽凯的卧室里,用四台4K摄像头把那场捉奸现场直播给了全世界。 她没哭,没闹,甚至没摔东西。 她只是微笑着对镜头说了一句: “老公,玩得开心吗?那我先把你全部身家玩没了,好不好?” 然后她转身离开,把门反锁,把钥匙扔进了马桶。 法庭上,李泽凯哭得像条丧家犬,求她看在十几年夫妻份上手下留情。 许曼曼当时只回了八个字: “夫妻?你配吗?” 判决那天,她拿走了他名下全部流动资金两千一百三十七亿,拿走了浦东金融街从世纪大道到陆家嘴环路之间整整五十二栋甲级写字楼的产权,还顺手把他的私人飞机、游艇、酒庄、古董车队、瑞士银行账户、开曼群岛信托、十七个情妇的抚养费责任全打包带走。 如今李泽凯住在闵行一个三十平的老破小里,每天靠送外卖和打零工过活。网上还有人拍到他骑着共享单车在雨里送餐,狼狈得像条落水狗。 而许曼曼,成了魔都最著名、最嚣张、也最让人又爱又恨的“离异富婆天花板”。 她把这座八千平的独栋豪宅命名为—— “曼曼的肉欲天堂” 地下三层是私人赛车道+车库,一百二十七辆限量超跑排列得像军队接受检阅,法拉利SF90、布加迪Chiron、帕加尼Huayra、阿斯顿马丁Valkyrie……最贵的那辆Pininfarina Battista,纯电,1900匹马力,她只开过一次,就为了在车里把一个十九岁挪威混血小狼狗干到哭着求饶。 一层是大厅+宴会厅+恒温无边泳池(水温永远保持28.5℃)。 二层是健身房+瑜伽室+搏击馆,器材全部定制,哑铃都是镀金的。 三层是私人IMAX影院,能容纳八十人,音响是Burmester,座椅是真皮航空座椅可180度放平。 四层是红酒雪茄吧+私人厨房,酒窖里躺着全世界仅剩的十二瓶1982拉菲正牌,一瓶二十八万美金,她当矿泉水喝。 五层是露天温泉花园+空中无边泳池,泳池边种满进口成年棕榈树,晚上开满粉色射灯,像粉钻掉进水里。 六层是她的主卧区,七个套房,随心情换着睡。 七层是直升机停机坪,旁边还有一个小型停机库,随时可以飞去三亚、北海道、巴黎、马尔代夫,或者干脆飞去公海上自己的游艇接着浪。 而最核心的规则是: 整座豪宅,只允许出现一个女人——许曼曼。 其余所有人,全部是18~23岁的极品雄性。 常驻人数:218人(数字会微调,根据她的心情和新鲜度)。 24小时三班倒,随时待命。 他们不叫员工,也不叫男宠。 他们统一称呼自己:“曼曼的玩具”。 许曼曼喜欢听他们齐声喊这句话。 她更喜欢他们跪着喊。 今晚是周五,例行的“选妃夜”。 她懒洋洋地靠在七层露台的白色真皮躺椅上,脚边跪着两个十九岁的小奶狗,一左一右给她捏腿。 其中一个染了银灰色头发,叫小柒,眼睛像狐狸,舌头灵活得能当武器。 另一个是黑皮健身型,叫阿烈,胸肌厚得能夹碎核桃,正在用舌尖沿着她小腿的曲线往上描。 许曼曼喝着冰镇的罗曼尼·康帝,目光扫向面前排成三排的八十几个男孩。 他们全部赤裸,只在腰间系一条黑色丝带,丝带上用金线绣着编号。 从001到218。 她今天心情很好,决定玩点新花样。 “今晚的规则改了。”她声音懒懒的,带着一点沙哑,“不比身材,不比脸,不比技术。” 她把酒杯递给小柒,小柒立刻用嘴含住杯沿喂她。 “我要看——谁最会哭着求我。” 全场瞬间安静。 然后爆发出低低的、兴奋的呼吸声。 许曼曼喜欢这种感觉。 她喜欢看见这些身材完美、荷尔蒙爆棚的年轻雄性,在她面前一点一点把尊严剥下来,跪着求她多看一眼,多摸一下,多让他碰她一下。 第一个上来的,是编号047的小北。 二十一岁,江浙一带长大的清秀型,长得有点像年轻版的彭于晏,皮肤白得发光。 他一上来就跪得笔直,额头贴地。 “曼曼姐……”声音都在抖,“求您今晚用我吧,我已经四天没被您碰过了,我快疯了。” 许曼曼挑眉:“哦?有多疯?” 小北抬起头,眼眶真的红了。 “我……我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冲冷水澡,不然硬得疼。晚上睡不着,就对着您上次用过的丝袜……”他声音越来越小,“自己解决……可还是不够。” 全场响起低低的吸气声。 “继续说。” “我想您想得发疯。想闻您的味道,想被您骂,想被您踩,想被您……用各种方式弄坏。”他喉结滚动,眼泪真的掉下来了,“求您今晚把我玩坏吧,求您了。” 许曼曼抬脚,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 “哭得不错。”她轻声说,“先排第一档,待会儿再验货。” 小北浑身发抖地退到一边,眼里全是狂热的感激。 接下来上场的男孩一个比一个会演。 有人哭着说自己梦里都在叫她的名字。 有人说已经连续三十七天只靠想她才能释放。 有人直接把脸贴在地上,一边亲吻她的高跟鞋一边呜咽:“曼曼女王,求您赏我一口,哪怕只是您的口水……” 许曼曼听得心情大好。 她喜欢这种彻底的臣服。 喜欢他们明明身体强壮、阳气旺盛,却愿意在她面前把自己活成最卑微的模样。 最后她点了十二个人。 十二个最会哭、最下贱、最让她血脉偾张的男孩。 她起身,睡裙滑落肩头,赤足踩着冰凉的大理石走向主卧。 身后十二个男孩像最忠诚的猎犬一样,匍匐着跟在她身后。 主卧七十平,中央是一张直径六米的圆形大床,四周全是落地镜。 床单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冰蚕丝,触感像最上等的皮肤。 她往床中央一躺,懒懒开口: “今晚的主题是——十二个时辰。” “每个时辰,你们只能用一种方式取悦我。” “辰时——用嘴。” “巳时——用手。” “午时——用身体。” “未时——用哭声。” “申时——用屈辱。” “酉时——用绝望。” “戌时——用疯狂。” “亥时——用彻底的臣服。” “子时——用祈求。” “丑时——用崩溃。” “寅时——用献祭。” “卯时——用……永不结束的循环。” 她看着他们,笑得像恶魔。 “现在,开始计时。” 十二个男孩同时俯身。 整个夜晚,豪宅七层的主卧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呜咽、哭喊、咒骂、乞求、崩溃的呻吟,和许曼曼偶尔的、餍足又残忍的笑声。 凌晨四点十七分。 最后一个男孩——编号001的阿寒,已经连续高潮了九次,浑身像被水洗过,眼神涣散,却还在用最后的力气把脸贴在她脚心,喃喃: “曼曼……女王……我这辈子……只认您一个主人……” 许曼曼终于满意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 “好孩子。” 她轻声说。 “今晚,你们都合格。” “明天……继续。” 窗外,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陆家嘴的摩天大楼依旧沉默,像无数匍匐的臣子。 而在这座名为“曼曼的肉欲天堂”的城堡里, 女王永不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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