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打入!
劫杀!!
当我重重的在棋盘上敲下这一手,我注意到对面坂田中将的脸色越发的铁青
起来,这早就潜伏的一计妙手,无疑是往一直以为已经稳操胜券的中将心口狠狠
的插上了致命的一刀。
我依然端座者,面无表情。尽管留学日本6年,我还是不习惯跪坐在塌塌米
上对局,这种姿势让围棋对局的乐趣变成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折磨。但我很奇怪的
是,这个老鬼子居然对这种折磨人的休闲方式安之若素,我心底里暗暗的骂了一
句:真他妈的变态!
良子笑盈盈的看着这老鬼子——她父亲的窘态,一边偷偷的对我作着鬼脸,
“父亲,你现在知道中山君的厉害了吧?”
“要西……”老鬼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边抹乱棋局,“我的,不行了,
年轻人的厉害!”
我微微的一晗头,“请父亲多多关照……”
我叫中山秀树,是大日本帝国军事医学院创伤外科首席医学博士,也是这老
鬼子——关东军最精锐的坂田师团师团长坂田太郎中将唯一的爱女的夫婿。
但实际上,这世界,只有极少的几个人知道,我是中国人。
不要骂我,我不是汉奸。
我,中国人方醉,真实的身份是中华民国国防部特别行动局第一特别行动处
处长,被一致公认为的中华民国最出色的特工!我的使命,就如我刚才投下的妙
手:打入,等待时机劫杀!
*** *** *** ***
一拉上房门,良子就如一条蛇一样缠上了我的身体。她的红唇微张,双臂一
伸,抱着我脖颈,不是火热、而是微凉的嘴唇,印上我的唇,双唇一碰触,舌头
就如灵蛇一般,一下就深入我唇内。
我轻啜着她的唾液,吸吮她的舌尖,一忽儿、良子将我舌尖吸过去,舌头相
互纠缠着,我将她抱得紧紧的,舌儿交错,丰胸压挤着,我裤裆里的阳具也已昂
起。
这个小妮子,把她追到手并成为我的妻子,我费了很大的力气和功夫。这件
事情,甚至是我来日本后前三年的主要任务之一。这样一个有着日本皇族身份的
贵族小姐正是我身份的最佳掩护。
幸亏我圆满的完成了这个任务。
说实话,一想到完成任务以后,这个女人将被我“处理”掉,还真有点舍不
得。我得承认,这几年来,在良子身上我也确实享受到了很大的快乐——把一个
清醇的富士山的皑皑白雪的少女开发成一个熟女的快乐。
这个外表看起来温柔贤淑的女人,有谁想道,她一旦被我开发以后,她在房
间里的淫荡是多么的惊人呢。
但我的使命永远提醒我,不能对敌人仁慈。这个如花的女人,实际是一朵罂
粟。
我一只手绕过良子的脖颈,由领口往下摸,两指捏着她的乳头,一下又一下
用力捏着,另一手由她的大腿往内摸,一下子就摸到那鼓起的一团,手指一勾,
挑起内裤边缘,食指一按,正按在那裂缝上。
良子‘嗯’了一声,两只手努力的隔着长裤搓着我的阳具。我的手指在她的
裂缝上上下下地摸着,我找着了阴核,食指揉着阴核,中指一突,往她的蜜壶里
插进。
一团嫩肉包裹着指头,我一下一下的往里挖,成心要给这个小妮子难忘的刺
激,她也很配合,两腿左右分开着,口中也微微的呻吟起来。右手传来湿湿的感
觉,哈哈,这个女人很快就动情了。
我将她的内裤拨往另一边,指头直接接触这让我百采不厌花蕾,湿漉漉的一
片。顺着湿漉漉的阴道,我区起一节指头往里扣,轻轻地,一个圆圈又一个圆圈
的画着,良子一声一声的哼着。忽然,她一挺身,推开了我在她阴道里的手,骄
喘嘘嘘的,低着头斜着脸看我,嗯!满脸嫣红,恍若涂了一层胭脂。
我嘘口气,拿起小方巾擦了擦手,左手还是在良子的乳房上轻轻的拈着,爱
不释手。这个女人,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那短暂的高潮中恢复过来,紧紧的抓着我
的手,依偎在我怀里,仰着头,深深的看着我。
“中山君”
“唔……”
“这次御前选拔,父亲已经向天皇陛下推荐了你,不久,就要照见你了”
良子的这句话让我的心一动。
我倒不是因为将被那个什么狗屁的天皇陛下照见而感到得意,对我来说,这
是我的计划中的一环:利用我的精湛医术,力争寄生于帝国的核心层中。因为每
次战争的发起,都需要大量的预先准备,而医疗,包括伤病、防疫等等的准备,
更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这次,鬼子名义上需要一名技术高超的御前医生,实
际上,这是一个参与制定战争计划的医学专家。
我争取的就是这个位置。
日本对我中国一直磨刀霍霍,我要利用我取得的身份和地位,为祖国取得准
确的情报。
“听说天皇陛下要派新能寺公爵先考察你,然后再作决定。父亲已经为此准
备了,中山君,你要努力呀”
“我知道了,良子,不会让你和父亲失望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对着良
子的红唇吻了下去,这个女人,现在对我来说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我心里想,
你们这群畜生等着看我的“高超技术”吧。什么天皇什么公爵,我要让你们一个
个成为我实验用的小白鼠。
*** *** *** ***
新能寺公爵对我的考察是在良子的家里进行的,这个带着园园的黑边眼镜的
小老头仔细的询问了我各个方面,详细的令我吃惊,甚至连我“北海道的老家”
的邻居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怪癖之类的也问得清清楚楚。
幸亏我——准确的说,我们——为了这次绝密潜伏,早有精心的准备,那个
真正的“医学博士”中山峻早就在学成回日本的途中,被我们的人装进麻袋,抛
进太平洋底了。
而我这个中国人,他的同学,顺理成章的成为学成回国参加圣战的“大日本
精英中山峻”。
这件绝密的行动,这个世界知道的不会超过3个人。
病毒。
我就是让日本鬼子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的病毒。
“中山君,就我个人来说,对你很满意……”这个老鬼子最后上汽车前对我
说“你是帝国的精英和骄傲!我将尽快的向天皇陛下推荐你”
*** *** *** ***
坂田太郎,不,我的岳父大人因为忙着战前的准备,最近极少回家。
据说,他和海军的山本大将正策划着一场大演习。
“中山君,家里就托付给你了……”这是老鬼子离家前最后的一句话。
这样我,就成了这偌大的府第唯一的男人了。
实际上每天我也很少在家,现在的我,有着御前医务官的头衔。
设施完备的实验室,梦魅以求的巨额经费,是多少科学家的梦想。
而今对我来说,这一切垂手可得。
但我感到,他们还没有完全的信任我,尽管每天的事情也不算多,但和我本
来的目的相去甚远。
我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把我以前的计划梳理梳理。
我是医生,也是个间谍,有时候,我甚至自己也搞不清,我的身份究竟是什
么。就在医学上的造诣而言,可以自豪的说,在全日本也是首屈一指的。
我考虑的方案就是:马鲁他计划。
化学战首次出现在一战以后,世界各国都投入了大量人力财力进行研究。
我的专业知识告诉我,以日本人凶残无道的民族性格,一旦发动战争,肯定
会将化学战用于我的同胞身上。
所谓“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在这几年里,我也暗暗的研究成功了几种变异
的病毒。
我要让他们吞下自己的苦果。
我现在的有利地位可以让我进行我考虑已久的行动。
想不到的是,我的第一只小白鼠竟是新园寺公爵夫人。
*** *** *** ***
这是一次小型的私人聚会。
我挽着良子的手臂,出现在新园寺公爵官邸的时候,立刻成了众人瞩目的焦
点。
的确,我的岳父坂田现在正是军界一言九鼎炙手可热的人物,而我,又是刚
刚被天皇亲自任命的首席御前医务官,说起来,也是少壮派的明星。
我矜持的和那些红男绿女们打着招呼,看他们眼中那极度忌妒的样子,心底
暗暗好笑。
这些蠢货,总有一天,要让他们尝到自己的酿下的毒酒。
就在这时候,公爵夫人和新园寺公爵出现了。
初见公爵夫人的时候,我心底里暗暗喝了一声彩。
关于这个女人,我虽然早就听说过很多关于她的传闻,但实际看起来,还是
比我想象中要年轻的多,大概有三十二、三岁的样子。她的后发梢的头发剪得相
当的短,前面的头发则整整齐齐梳向两侧,薄施脂粉的肌肤娇艳欲滴,全身好似
充满了蓬勃的朝气,而且令人吃惊的是她还拥有一张日本人所罕见的娇颜。
场中那些钮捏作态的女人比起来,简直如村妇。而旁边的新园寺公爵,本来
就是又瘦又小,此刻和这个女人比起来,简直让人有赖蛤蟆的感觉。
良子轻轻的拉了一下我的手臂,在我耳边悄悄的说:“这就是公爵夫人,大
名广末凉子”。
我微微的晗了一下头,意思我知道了。这时候,公爵夫人已经来到了我们的
面前。
良子向她欠下了身去,两人客气的打了招呼,一边把我介绍给公爵夫人。
我微微一笑,轻轻的拉住夫人的手吻了上去,肌肤扪不留手,古人说“嫩如
凝脂”,大概就是描写的这个吧。
这一刹那,我敏锐的发现公爵夫人眼中那羞怯的神色一闪而过。
我立刻明白了,伴着公爵这个如行尸走肉般,却又刻板古怪的老鬼,对这个
春情荡漾的女人来说,应该是一种不可想象的日子吧。
在放手的时候,我装着无意识似的,轻轻的挠了一下公爵夫人的手心。
这个女人不仅微微的抖了一下。
好敏感的胴体!
我的心不仅动了一下。
新园寺公爵对我的行动倒不在其意,还在哇啦哇啦的勉励着我报效天皇。
他那里想到,我的心意全放在他老婆的身上了。
这么敏感这么流丽的女人,我一定要好好的享受享受被我调教的快乐。
*** *** *** ***
宴会是极其的枯燥无味的。每个人说着言不由衷的废话,那个老公爵喋喋不
休还在的发表着什么圣战必胜之类的屁话。
如果不是有个美丽的公爵夫人在,我早就要告退了。
我和她的眼神期间好像无意又是有意的对视了好几次。
这更让我确信,在这个女人身上,我应该能取得胜利。
这时候,却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
庭院外传来的是一阵密集的枪声!!
多年来的训练,使我立刻反应过来,一定有意外的事情发生,很可能就是军
界下层军官发动的所谓“下克上”事件!
这种事件在现在的日本军政界是寻常的事情,也只有在这个疯狂的岛国才会
出现。下级军官往往以某个上级行事不力,有碍天皇陛下大业为由,发动叛乱,
杀死对手后,当事人然后又以自裁“谢罪”,完全是他妈的疯狂行动,当年的田
间首相就是因此被杀的。
我一念及此,立刻从座位上跳起来。拉住良子,往旁边一翻,此刻几个穿着
黄军服的士兵已经冲进来了。大厅里哭喊一片,争着往桌下钻。
枪声响起,听见了几声惨叫。
可不能坐以待毙。
我的手一挥,银箸飞出,首先冲进来的那个士兵一声惨叫,银箸从他的眼睛
穿过,立刻死去。
可是后面的几个士兵已经端起了枪。
我把良子往外一推,同时自己身体也向下一沉。
清晰的看见火光一闪,有人杀猪般惨叫起来:“啊…………”
这个老公爵已经中枪。
幸亏这枪不能连发,还需要退膛,换子弹。
机会不容闪失了,趁这工夫,我的身体弹起,手中的另一只银箸也飞出去,
准确无误的穿过第二个枪手的头颅。
我的拳头几乎和银箸同步,狠狠的击在了第三名士兵的脸上。
我甚至可以听见头骨碎裂的声音。
不用怀疑,这是完美的日式伊贺谷手刀流。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实际上是真正的中华武术,少林大力金刚掌的威力,我
只不过化掌为拳而已。
此刻的大厅里,一片混乱。
我倒不担心会挨枪了,在这一点上,对于日本士兵,我倒是有着一种敬意。
我刚才那几招徒手,明确的宣示我要和他们白刃。
四个士兵把我围成了一圈。
明晃晃的刺刀上,我甚至可以看见我铁青的脸色。
我确实紧张。
我不是怕死,我担心的是这意外的变故打乱我既定的部署,让我这么多年的
努力白费。毕竟,这场叛乱只是日本鬼子内部的狗咬狗而已,而我,还肩负着绝
密的使命。
我眼角扫了一下四周。
良子晕倒在墙角,刚才我推她的时候,顺手已经点了她的昏睡穴。
那个老公爵满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意外的是,公爵夫人蹲在墙边,却紧紧的注视着我。
这一瞥,从她的眼中我看出了惊惶,还有关切。
这个女人,真实奇怪的女人。
(二)
士兵也知道我是他们的强敌。他们哼了一声,四支枪刺如电,已经向我的腹
部刺了过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们的动作都无懈可击。可惜他们遇见的是
我。
对于他们的《步兵刺杀操典》,我熟悉的简直可以倒过来。从小中国武术的
严格训练告诉我,先发不一定先至的。
我身形往下一矮,左手如电,已经抓住了一个士兵的枪杆,右手同时外力一
带,哧的一声,刺刀扎进了对面士兵的腹部。那人不仅噶的一声惨叫起来。这个
士兵刺死了自己的同伴,还在错谔间,我的右掌已经狠狠的切在了他的后颈。
也许被我的英勇惊住了,一个士兵呀的一声,竟然抛开了枪往门外逃去。另
一个却是一转身,长长的枪刺又扎向了地上死狗一样的老公爵。这一枪证实了我
的判断,他们要杀的,果然是这个干瘪老头。
我暂时还不能让他死,我急速出手,这是我洋服上的铜钮扣。
“哧”的一声,小小的铜钮扣钻进了这个士兵的后脑,这个士兵似乎不相信
一般,转过身,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望着我,慢慢的委顿在地上死去了。
而公爵夫人却如发疯一般扑上来,扑进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住我。我可以感
觉到她的身体如筛糠一般发抖,这个女人,被刚才的血腥吓坏了。
我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脸,看这泪痕犹湿的,我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吹气
如兰,这女人柔软的舌头冰凉冰凉,我含住她轻轻的唑了一下。
我拥她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脸,小声的安慰这,“没事了、结束了……”
奇怪的是这个刚从惊惶中恢复过来的女人,脸上竟然飞上了一道红晕,她轻
轻的推开我的怀抱,关切的向地上的老公爵望去。
虽然地上一大滩的血迹,但不用看我也知道,这老鬼子没有死,口中还在无
意识的惨叫着呢。
不过,刚才的那一枪虽然没有打中要害,但恐怕这老鬼子以后要终年瘫痪在
床上了……
后来的过程也证实了我当时的判断:子弹穿过他的腰椎,下半身的神经遭到
了毁灭性的破坏,这报应,也来的太快了点。当然这是后话。
*** *** *** ***
对我的封赏是在一个月以后进行的,还是深受重伤的新园寺公爵在病榻上为
我请封的奏章。
这是听我的岳父坂田说的,算起来,当可怜的公爵在支撑着残躯为我写奏章
时,我当时正和他美丽的公爵夫人躺在他的床上翻云覆雨呢。
最高兴的还是我的岳父坂田,新园寺公爵的残废,无意让他少了一个竞争的
对手,所以他大度极力向天皇推荐我作为老公爵的专职医生时,天皇一口就答应
了。
这正中我的下怀,这样我对公爵夫人的接近就更有了充促的理由。
*** *** *** ***
把这个高贵圣洁的公爵夫人弄上床,是在这件“新园寺之变”的第三天,这
时我第一次在日本,和良子以外的女人上床。
把良子弄到手弄上床曾让我煞费苦心,严格的说起来,这是一个计划周密的
行动,如果细说的话,其中的曲折经历完全是一部传奇。
一直到新婚之夜,当房门被侍女轻轻的掩上那一刻起,我才确信,我们的计
划终于取得了突破。
灯火明灭,红罗帐暖,这是一个让所有的人怦然心动的时刻,一直以冷静著
称全军的我此刻也不例外。
呵呵,我可不是童子军,早在国内训练的时候,那些女兵们早就被我挨个玩
过了。在这些女兵身上,我索取我进步,那时候,我在背后就有了一个日本的名
字:龟头正雄。
不过和现在比起来,那更是一种课程而不是一种乐趣,我总怀疑,我的血液
里有野兽的因子,只等待许可的那一天,会猛然的爆发出来。
我此刻面对的是我合法的妻子,一个真正的处女。
今夜,我要行使我的权力,把她变成一个女人。
这个过程,我得好好的享受一番。
良子早就钻进了床里,这张床,是我特意从遥远的意大利定购的,我可不想
在冰凉潮湿的塌塌米上完成这样一种仪式。
我以我在国外养成的生活习惯为借口,特意订购了这张最先进的西式床,它
的先进,以后我会慢慢的描述。
昏黯中烛光下的良子,那张清丽的脸,侧向我这边,眼帘很自然的阖著,长
长的睫毛,小而美的鼻子,紧闭而带著甜笑的嘴唇,细而黑的发,那么自然的停
在静逸中。
我轻轻的掀开被子,要欣赏她的裸体,可是却失望了,这丫头,居然还是衣
冠齐整的侧身躺着,好像已经睡熟了。
我的手掌放在良子滚烫的乳峰上,顿时,感觉这丫头周身一颤,可是眼睛还
是紧紧的闭着在装睡。
我暗暗好笑,首先对她的乳头展开了行动,轻的捏著,揉著,给她以小小的
刺激,这丫头浑身颤栗著,小奶头软下去又硬起来,连左边的也硬起来,小小的
双峰挺立着了。
玩捏了一阵后,我把她的乳罩开始解了下来,这丫头身子转侧着配合我,可
还是闭着眼装睡。
一会儿,良子的上身就全裸了。
她的身子还是蜷缩着,生平以来第一次让一个男人这样的欣赏玩弄自己的身
体,对她来说,那种羞怯该是很正常的吧。
但是我知道,在我这一番小小的前戏之后,她的心里那股火焰该让她不舒服
了,这种不舒服,是一种难耐的享受,这是上天造人最特殊的地方。
我把良子一把搂在怀里,向她的颈间轻轻吻著,吻著。
良子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栗,此刻肌肤相触时,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使我陶醉
了,也使她的知觉麻醉了。
同时我的手也没闲着,从她的乳房慢慢的向下移动,移动,每移动一分,她
的身上便多一份异样的感觉,渐渐到了腹部,通过了肚脐,到了小腹。
说真的,良子从小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皮肤原极滑腻如脂,我此刻受用无
比。心里也暗暗的惊叹,胯下的肉棒暴起。
我忍住这冲动,存心要给她以终生难忘的刺激,女人的第一次对她来说,甚
至某种程度上可以决定她的一生,对我来说,良子以后还有很大的用处,怎可轻
易舍弃。
我的手,被她的三角裤挡驾了,良子的手此刻也紧紧的拉着,口中是无意识
的啜泣声。她越这样我越高兴,我稍一用力,手掌便突破三角裤的障碍,由裤腰
插了进去。
果然是芳草萋萋,我在那草地的顶端微微的扫过,又突然划过落英缤纷的小
溪,哈哈,早已经洪水泛滥了。
良子不由娇呼了一声,她的双腿和我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纠缠起来。她还是处
女,对性还是朦胧得很,此刻真实本能的反映更让我兴奋,特别是少女的体香,
正如前人所说的“吹气如兰”,让人迷醉。
此刻她身上唯一的束缚就是这薄博的内裤了,我却不急着把她褪下,只是从
她的脖子慢慢的吻到她的耳垂,“嗯…………”良子发出舒服的哼声。
终于我猎获到她的唇。那么软却那么滚烫,这个丫头,这时候还抿著嘴唇,
装著仍然睡着。在我柔软而有力的舌尖进攻之下,她的嘴唇又自动的徐徐张开,
舌尖带来异样的感觉,让她周身的血液沸腾了,痒稣难耐。
昏暗的灯光下,我注意到她的脸突然红起来,害羞是女性的本性,何况这种
场合,现在被我这样的缠绵,一会儿还要被我XXXXX当然令一个处女羞个要
死。
良子闭著眼,作著无力而又甘愿的反抗,我想这该是一种“半推半就”的举
动吧,也是给男人的一种愉快刺激与挑逗。
我吻着她,舌头缠绵在一起,我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全身游走,偶尔故
意划过那蜜处,每一次都让她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抖。
是时候了,我把她的内裤推下去,这丫头很温顺的配合着屁股抬了抬,内裤
滑落了,我用脚把裤褪去,这时良子整个身子就赤裸了,珍藏了十八年的处女呈
献在我的肉棒前。
*** *** *** ***
多年以后,当我回顾那一夜那一刻的时候,我得承认,那时候,也仅仅是那
时候,我心中的仇恨第一次让位于内心的感觉了。
那是什么呢?
就是享受剥夺处女的权利时快乐。
温柔的待她——我甚至想起了牧师把她的手交到我手中时那句话。
这完全和我此刻对公爵夫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在公爵夫人的身上,我发现,我更多的是一种欲望,索取无度的肉体之欲。
而公爵夫人则不同了。
久旷多年的春情一旦萌发,就如旷野的野草一般疯长起来,难以抑制。
*** *** *** ***
这还要从那天事变之后说起。
现场一片混乱,地上到处是躺着呻吟求救的人群,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的血液
和火药混合的味道。活着的人都萎缩在角落里瑟瑟的发抖,花枝招展的侍女们也
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我依依不舍的放下了怀抱中的公爵夫人,这个女人的肉体,纤秾合度,让我
忍不住有一种欲望,但此刻此地还有更重要的人物,那个可怜的老公爵。
不得不承认,这个老古怪确实也是一个很有毅力的家伙,在我为他干净利落
的做好急救送上担架后,他居然忍着剧痛说了声“谢谢”。
他的手术也是我做的,按照向天皇报告书的说法,就是“手术极其精美而成
功”。对我来说,确实是很成功,我顺便把这老鬼子的交感神经给生生切断了,
他不是要尽忠吗,就让他永远躺在病榻上尽忠吧。
手术进行了八个小时,当我回到府邸时,几乎累得要死,想不到的是,这时
候,一辆黑色的奥丝汀停在了门前,里面是红着眼圈的公爵夫人。
我心里一动:好戏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