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璐琳发现自己的身体可以自由活动以后,她悲愤地喊叫着转过身去,愤怒地扑向她背后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猝不及防,被罗璐琳扑倒在地,罗璐琳怒吼着用手指狠狠地朝着那男人的脸抓了下去。在那男人的惨叫声中,另外那些男人手忙脚乱地抓住罗璐琳的身体,把她从那男人身上拉了起来。
罗璐琳的手脚虽然被那些男人抓住,但是她仍然尖叫着,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那些男人。
牢房中的罗树成已经完全忘记了手上的疼痛,紧张地看着门外的罗璐琳,希望她可以摆脱那些男人们的魔掌。但是纤弱的罗璐琳根本无力与那些男人的力量抗衡,在女孩的尖叫声中,男人们把罗璐琳按在地上,一个男人用手铐把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而另一个男人则把电击器插进了罗璐琳的肛门里。那些男人们见状,都松开了罗璐琳的身体。
罗璐琳刚要继续剧烈挣扎,一阵强烈的电流从她的肛门里直接流进了她的身体,身体的敏感部位被电击使罗璐琳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而那男人听到罗璐琳的惨叫声后,并没有关掉手里的电击器,而是继续让电击器发射出电流。在电流的肆虐下,罗璐琳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她昏死了过去,而她的身体却还在电流的影响下无意识地抽搐着。
那个男人看到罗璐琳昏死过去以后,终于把电击器从罗璐琳的肛门里面抽了出来。那些男人这时才开始察看倒在地上那个男人的伤势,那个男人的双眼都被罗璐琳的手指戳中,似乎受伤不轻。于是那些男人中的几个马上带着这个受伤的男人去找他们的医生进行急救,而剩下的几个男人则把他们的怒气发泄到了敢于反抗的罗璐琳身上。
罗树成看到那些男人不怀好意地看着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罗璐琳,知道男人们一定会用残忍的手段折磨她,他不顾身体的伤痛,连忙扑到门口的铁栅栏上,焦急地喊叫着:「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折磨她。我折手指,我把手指都折断。你们要出气就折磨我吧。」
一个男人轻蔑地看了看跪在地上哀求着的罗树成,得意地说:「现在我们不想看你折手指了。接下来,你就等着看你女儿的惨样子吧。哈哈哈…」
那些男人分成两批,一些人抬来了一张沉重的铁椅子,把罗璐琳的身体背朝上放在椅子上,然后用铁链把她跪在地上的双腿和放在椅子上的上半身,以及她被反铐在背后的的双臂都牢牢地捆绑在椅子上,另外几个人不知去哪里拿来了一把电锯。
看着电锯锯齿的寒光,罗树成心中的不祥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他拍打着铁栅栏,绝望地号叫起来。但是那些男人却充耳不闻,一个男人跪在罗璐琳分开的双腿中间,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面抽插起来。
这个男人的侵犯并没有惊醒昏迷中的罗璐琳,他一边享受着罗璐琳的阴道,一边用手抓住了罗璐琳被反铐在背后的双手的一个手指。而另外一个男人手里拿着电锯,狞笑着走到了罗璐琳的身边,跪了下来,然后他打开电锯,朝着被另外那个男人抓住的那个手指锯了下去。在电锯的轰鸣声中,罗璐琳的手指血花飞溅,血滴喷洒到了拿着电锯和正在奸污罗璐琳的那两个男人的脸上和身上,让他们感觉到更加兴奋。
与此同时,罗璐琳和罗树成也分别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悲惨的惊呼声。手指被锯断的钻心剧痛使罗璐琳的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紧缩起来,她的阴道也本能地收紧,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这种快感让那个男人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
在罗璐琳的惨叫声和电锯的轰鸣声中,那个男人得意地说:「小婊子,你刚才居然敢反抗,用手指抓伤主人,那我们现在就拿你的手指头出气好了。我们这里正好有十个人,每个人都会轮流操你一次,也会轮流锯掉你的一根手指,我们会把你的十个手指全都锯掉,看你还怎么反抗。哈哈哈哈…」
而罗璐琳这时其实已经疼得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只是惨叫着不停地挣扎着,但是她又怎么能挣脱捆绑着她身体的铁链呢。罗璐琳身后的那个男人得意地享受着她因为疼痛而收得格外紧窄的阴道包裹,兴奋地抱着罗璐琳的屁股继续抽插着,直到他的精液喷射在女孩的阴道和子宫里面。这个男人满意地站起身来,接过了旁边那个男人手里的电锯,站到罗璐琳的身边,而另外一个男人马上就跪在罗璐琳的身后,一边把阴茎插进罗璐琳的阴道,一边抓住了罗璐琳的另外一个手指。
虽然罗璐琳挣扎着,但是却始终无法把手指从那男人的手里挣脱出来。罗璐琳绝望地哭喊起来,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狞笑着启动了手里的电锯,恶狠狠地锯断了罗璐琳的手指……
就这样,这十个男人轮流奸污了罗璐琳,并且轮流锯断了她的十支手指。罗璐琳已经奄奄一息,她的鲜血染红了她的整个背部,甚至还顺着她的身体向下流到了她身下的那把椅子上。而罗树成早就已经无法承受这样残暴的虐待,口吐鲜血,昏死过去。那些男人又一次用麻醉喷雾让罗树成陷入昏迷状态,然后把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罗璐琳带回他们的老巢,给她包扎了伤口以后,继续蹂躏、糟蹋她……
当罗树成再次从麻醉喷雾的药力当中苏醒过来时,他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赤身裸体的罗璐琳。泪流满面的罗璐琳和昨天一样,背朝天躺在那张铁椅上,双腿和双臂分别被铁链捆绑在椅腿上。罗璐琳的双手上都包着沾满血渍的纱布和绷带,她的十个手指已经都不知所踪。几个男人正淫笑着围着罗璐琳,有一个男人正蹲坐在罗璐琳分开的双腿中间,拿着刷子,把什么东西刷在罗璐琳的阴户上。
「罗警官醒了?」
一个男人看到牢房里的罗树成睁开了双眼,得意地淫笑着对他说,「正好赶得及看这一场好戏。」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罗树成看着那个男人脸上的淫笑,心里感到阵阵不安。「别急。表演马上开始。」
那个男人朝着另外几个男人打了个手势,继续说,「可以把演员们带上来了。」
那几个男人淫笑着走到一边,过了一会,他们牵着一头山羊和一头猪走了过来。「这就是今天晚上要和你女儿一起表演的演员。」
那个男人指着那两头显得烦躁不安的羊和猪,淫笑着对罗树成继续说,「你仔细看一下它们的肚子下面,看看那里有什么。」
罗树成低下头,看着那头猪和羊的肚子,他看到那两头畜生的阴茎居然已经完全膨胀开来,一个可怕的想法瞬间在他的心里闪过。「难道…」
罗树成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那个淫笑着的男人,吼叫起来,「不!畜生!你们这些畜生!」
「看来你好象已经猜到了。」
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对罗树成说,「没错,我们给这两头羊和猪都注射了烈性的兽用催情药,它们现在已经发情了。」
然后那男人指着正从罗璐琳的双腿之间站起身来的那个男人继续说,「刚才我们给你宝贝女儿涂的就是母猪和母羊发情时候的分泌物,等一下你的宝贝女儿就要尝到被猪和羊操的滋味了。哈哈哈…」
罗树成听到这个男人的恶毒计划,几乎要发疯了,他不顾自己手指的伤痛,用仅有的几个能用的手指抓住铁栅栏,悲愤地不停吼叫着。而罗璐琳听到那些男人准备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折磨自己,也绝望地哭叫着拼命挣扎起来,但是却根本无法挣脱手脚的束缚,也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
「看样子是差不多了,是先让猪操还是先让羊操呢?」
那个男人满意地淫笑着看着罗树成和罗璐琳绝望的样子,又看了看正在蠢蠢欲动、烦躁不安的公猪和公羊,继续说,「看样子,羊好象更加兴奋一点,那就先让羊去操一操吧。」
牵着那头公羊的男人淫笑着牵着公羊走到罗璐琳的双腿之间,让公羊闻了闻罗璐琳阴户上的味道。那头公羊闻到母羊发情的特殊气味,马上就兴奋起来,它马上用后脚直立起来,把两只前蹄放在罗璐琳的背上。罗璐琳感觉到公羊的蹄子落在她的背上,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惊恐地拼命挣扎起来。公羊感觉到罗璐琳的身体在微微扭动,但是却无法逃走,它弓起身子,把它的阴茎插进了罗璐琳的阴道里面。
罗璐琳感觉到公羊的阴茎插进了自己的身体,被兽奸的巨大耻辱使她痛苦地哭号起来。公羊的阴茎和人类不同,又长又细的阴茎轻易地就插进了罗璐琳的阴道深处,公羊的阴茎前端甚至伸进了罗璐琳的子宫颈里面。女孩敏感的子宫颈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强烈的刺激,在公羊阴茎的磨蹭下,罗璐琳的阴道剧烈地蠕动起来,并且分泌出许多液体来。
罗璐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中本能地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快感,并且迅速蔓延到了自己的全身,她的身体马上就变得酥软下来,这样的快感让罗璐琳忍不住发出了娇柔婉转的呻吟声。公羊的阴茎在罗璐琳的阴道里面不停地抽插着,每一次抽插中,公羊的阴茎都反复摩擦和刺激着罗璐琳的子宫口和子宫颈。这样巨大的快感和刺激让罗璐琳的身体本能地兴奋了起来,罗璐琳的呻吟变得越来越柔媚,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渐渐泛出潮红色。
这时,本能已经渐渐控制了罗璐琳的身体,被兽奸的痛苦和屈辱已经被抛到了脑后,周围那些男人的淫笑声和罗树成痛苦的呼喊声也都已经充耳不闻。在公羊阴茎的快速抽插下,罗璐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的子宫颈和阴道本能地蠕动着收紧,包裹着公羊细长的阴茎。在罗璐琳的呻吟声中,她的神经不停地传递着快感,让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兴奋,而罗璐琳的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
终于,在公羊阴茎的撩拨和刺激下,罗璐琳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就象潮水冲垮大坝一样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全身香汗淋漓,肌肉都绷得紧紧的,除了强烈的快感,什么感觉也没有,就连公羊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罗璐琳也没有感觉到。
当公羊把阴茎从罗璐琳的阴道里拔出来,离开了罗璐琳的身体以后,罗璐琳渐渐地从身体的极度兴奋中平静下来,感觉到极度疲劳的女孩听到那些男人淫亵的嘲笑声,这才意识到刚才在那头公羊的兽奸中,她的身体竟然产生了性高潮。
正在罗璐琳羞愤不已的时候,另外一个男人又牵着那头公猪从罗璐琳的背后爬上了她的身体。在罗璐琳屈辱的哭泣声中,公猪也迫不及待地把它的阴茎插进了罗璐琳的阴道里面。虽然公猪的阴茎不象公羊那样细长,不能伸进罗璐琳的子宫颈,但是当公猪的阴茎冲击着罗璐琳的子宫口时,也让这个女孩忍不住呻吟起来。公猪的阴茎没有刺激到罗璐琳身体中最敏感的子宫颈,没有让她的身体象刚才被公羊兽奸时那样迅速兴奋起来。
罗璐琳清醒地感觉到公猪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被兽奸的痛苦和屈辱让她悲惨地哭泣起来。女孩的哭声并没有让公猪的动作稍有停顿,那只公猪的阴茎仍然在罗璐琳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公猪阴茎的反复摩擦着罗璐琳的阴道,罗璐琳的阴道渐渐变得湿润起来,公猪的阴茎不时地冲击着她的子宫口,也让罗璐琳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在被公猪兽奸了很长时间以后,罗璐琳终于发现了公猪可怕的持久性能力。罗璐琳已经被那公猪折腾得满身大汗,全身象散了架一样,但是那头公猪却还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反而显得更加兴奋地继续在她的阴道里享受着。在公猪越来越快的抽插当中,罗璐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地兴奋起来,她的阴道本能地收紧,裹紧了公猪的阴茎蠕动着,而公猪阴茎的抽插也给罗璐琳的阴道造成了更强的刺激。
而公猪的阴茎被罗璐琳的阴道包裹着,也很快就达到了性高潮,它把阴茎顶在罗璐琳的子宫口射出了精液。当公猪的精液喷射进罗璐琳的子宫时,罗璐琳以为兽奸终于结束了,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公猪竟然一边射精,一边继续在罗璐琳的阴道里抽插着。公猪膨胀的阴茎继续摩擦着罗璐琳的阴道,刺激着女孩敏感的神经末梢,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在罗璐琳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中,她的身体终于在本能驱使下,又一次被推上了快感的顶峰。
罗璐琳的阴道突然剧烈地收紧,紧紧地箍住了公猪的阴茎。同时,罗璐琳闭着眼睛,在性高潮的强烈快感中无所顾忌地发出了颤抖的呻吟声。看着自己的女儿在兽奸中两次达到性高潮,罗树成痛苦地吼叫着,低下了头。而罗璐琳刚刚从这一次性高潮的兴奋中平静下来,那只被注射了催情药的公羊就又一次爬上了她疲劳酸痛的身体,把它细长的阴茎再次插进罗璐琳的阴道里面,刺激着她敏感的子宫颈,让罗璐琳的身体再一次兴奋了起来……
就这样,那两头公羊和公猪在强力催情药的作用下,不停地轮流兽奸罗璐琳,几乎不给她留下一点点时间喘息。
而公羊的细长阴茎和公猪的持久性能力反复刺激和蹂躏着罗璐琳的身体,几乎每次兽奸都能让罗璐琳在罗树成面前达到性高潮。这样频繁的性高潮很快就让罗璐琳体力透支,全身抽搐,罗璐琳被公羊和公猪折磨得好几次昏死过去,已经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而公羊和公猪仍然非常兴奋,还烦躁不安地想要在罗璐琳的身体上发泄它们的兽欲。
牢房中的罗树成看着罗璐琳被糟蹋得半死不活,痛苦地用头不停撞击着铁栅栏,撞得满脸满头都是鲜血。
「怎么样?看着宝贝女儿被猪和羊操翻是什么滋味?」
一个男人看着罗树成痛苦的样子,拿着一颗药丸对他说,「只要你乖乖地写下遗书,认下谋杀罪,然后吃下这颗毒药,我们就可以放过你女儿,她不用再多受哪怕一天的罪。但是如果你不愿意,我们还有很多新花样在等着她呢。哈哈哈…」
罗树成看着那男人手里的药丸,又看着呼吸微弱,正在被公猪兽奸的罗璐琳那张苍白的脸上痛苦的表情,想到这几天看到罗璐琳所受的折磨,他终于下了决心:「给我纸和笔…」
那个男人看到罗树成终于屈服,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把纸和笔递给罗树成,罗树成用残破的手压住纸,用右手还能用的中指、食指和拇指拿着笔,歪歪扭扭地写下了遗书,然后递给那个男人。
那男人接过遗书,仔细看了一下,当他看到罗树成在遗书中认罪,并说自己是因为羞愧而畏罪自杀,满意地笑了起来。
那男人把那颗毒药递给罗树成,罗树成拿着毒药,对那男人说:「我吃了毒药以后,你们要放了我女儿。」
「放心,我们保证,」
那男人说,「只要你服下毒药,你的宝贝女儿决不会多受一天罪。」
于是,罗树成吞下了手里的这颗毒药,然后盘腿坐在地上,闭上双眼等死。很快,罗树成就感觉到腹如刀绞,他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这时,罗树成突然听到了电锯的轰鸣声和罗璐琳的惨叫声,他睁开双眼,却看见一个男人拿着电锯,正在锯掉罗璐琳的一条手臂。
「不!你们干什么!」
罗树成趴在地上,艰难地爬向牢房门口,一边吐血,一边喊叫着,「你们不能这样…」
「放心,我们说话算数。」
牢房门口的一个男人得意地对罗树成说,「你女儿不用再受一天的罪。最多再过几个钟头,她就会被那猪和羊活活操死。我们现在是在帮她一把,让她死得更快些,你应该感谢我们才是。哈哈哈…」
在罗树成的喊叫声、男人的狂笑声、罗璐琳的惨叫声和电锯的轰鸣声中,罗璐琳的又一条手臂被锯断了。而罗树成只能忍受着腹中毒药发作的剧痛,无奈地看着罗璐琳继续被公猪和公羊轮流兽奸。在几小时的痛苦煎熬以后,罗树成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而那些男人在锯断罗璐琳的四肢以后,发现她也已经在无休止的兽奸中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男人们清理了一下现场以后,带着罗璐琳的尸体回到了他们的老巢。男人们把罗璐琳惨不忍睹的尸体带到关押着文兰和文若兰的牢房里,当文兰和文若兰看到罗璐琳残缺的尸体时,都害怕得哭了起来。
那些男人当着文兰和文若兰的面把罗璐琳的双乳从她的尸体上割了下来,和被那些男人在看守所里锯断的罗璐琳的四肢一起送去给他们的藏獒- 「黑魔」做狗食。然后,那些男人又在吓得瑟瑟发抖的文兰和文若兰面前从罗璐琳的尸体上割下了一些肉来,然后他们把这些肉切成肉片,再放在火上烤熟,强迫文兰和文若兰吃下这些肉。
文兰和文若兰已经被这些男人的虐待调教得彻底屈服,她们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顺从地硬着头皮各吃了几块烤肉。这几块肉刚下肚,吃人肉的恶心感觉加上怀孕以后的孕吐反应就让文兰和文若兰先后呕吐起来,刚吃下去的那些肉也就被吐了出来。
幸好那些男人并没有为难文兰和文若兰,他们强迫精神失常的方永健吃下了剩下的那些烤肉,然后用水冲洗了文兰和文若兰的身体,就象平常一样把他们的阴茎插进了文兰和文若兰的肛门和嘴里抽插起来。
而与此同时,罗树成的尸体和遗书在看守所里也被人发现了。罗树成认罪并畏罪自杀的消息震惊了整个警方。罗树成的许多同事都不能相信他会在法庭即将宣判他无罪的时候认罪并自杀,但是对罗树成遗书的笔迹鉴定却证明这份认罪的遗书是他亲笔所写。
正当警官们为了罗树成的死而悲哀时,一个神秘的包裹被送到了警局,当警官们打开那个包裹时,他们都惊呆了,包裹里只有罗璐琳受尽折磨、残缺不全的尸体。看着罗树成爱女惨不忍睹的尸体,警官们隐隐猜到了罗树成自杀的原因。
罗树成和罗璐琳的悲惨遭遇,以及那些男人的嚣张气焰让警局中有正义感的警官因为害怕报复而纷纷辞职,举家迁移到国外,警局中只剩下被那些男人收买的警官和一些胆小怕事、庸碌无为的警官,从此,警察再也不能成为那些男人的阻碍,而那些男人愈加为所欲为……
第11章
这些男人除掉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罗树成,并使得警察再也不敢和他们作对以后,准备要重新恢复他们的走私和洗钱活动。这些男人们原来用来进行走私和洗钱的公司被警方查封以后,这些男人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决定不再另外建立自己的公司,而希望通过控制别人的公司神不知鬼不觉地进行走私、洗钱。
这些男人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目标,有一家公司一直专业从事进出口航运和金融投资,如果控制了这家公司,就可以很好地掩护男人们的犯罪行为和资金流动。于是,那些男人开始调查这家公司的情况。
出乎那些男人们的意料,那家规模不小的公司居然是由美女三姐妹所有的,姐姐叫孙晓棠,21岁,是公司的总经理,妹妹叫孙晓蓓,19岁,担任总经理特别助理,她们还有一个小妹,名叫孙晓蕾,17岁,正在一所私立中学就读。
这三姐妹的父母是著名的商人,生意做得一直很成功。孙晓棠和她父母的一个生意伙伴一见钟情,在两年前嫁给了那个男人,之后孙晓棠就幸福地做起了全职太太,而她的丈夫的公司就和她父母的公司合并,一起经营。但是就在两个月前,孙晓棠的父母和丈夫同时死于一次空难,于是,孙晓棠、孙晓蓓和孙晓蕾就继承了这家规模不小的公司。
孙晓棠和孙晓蓓之前从父母这里学过如何管理公司,所以她们就挑起重任,经营着这家公司,而孙晓蕾仍然在学校读书,准备等毕业以后再来帮两位姐姐一起管理公司。
那些男人调查清楚了三姐妹的情况以后,就计划着通过绑架她们来控制她们的公司。但是那些男人很快就发现这很困难,这三姐妹住的别墅有全套保安设施,几乎没有办法从外面侵入,三姐妹开的车也有很好的安全性能,想要再路上绑架她们也难比登天。正当这些男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他们意外地发现,孙晓蕾和被他们绑架的性奴隶赵雪瑶曾经是同学。于是,这些男人就想出了一个利用赵雪瑶来绑架三姐妹的毒计。
赵雪瑶自从被这些男人们绑架,被他们调教成性奴隶以后,就屈服于那些男人残忍的性虐待手段,放弃了自尊和羞耻,成了一个完全驯服,可以满足那些男人任何要求的性玩具。
当一个男人一边压在赵雪瑶身上,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面抽插着,一边玩弄着她丰满性感的酥胸,把他们利用赵雪瑶,接近孙晓蕾,并绑架三姐妹的计划告诉赵雪瑶以后,赵雪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怎么答应得这么快?」
那个男人一边在赵雪瑶身上发泄着,一边问她,「难道你就不觉得愧疚?她可是你同学。」
「啊……啊…不…一点也不…」
赵雪瑶一边风骚地呻吟着,一边说,「孙…孙晓蕾…家里…啊…家里有钱…性格…哦…性格又好…哦…快一点…男同学…女同学…都…都喜欢她…啊…再快一点…我…就是要…哦…哦…要让她…和我一样…哦…尝尝…这样的滋味…啊…再用力一点…」
那男人听到赵雪瑶嫉恨的表白,得意地淫笑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赵雪瑶更加淫荡地呻吟起来,直到他把精液射进了赵雪瑶的身体里面。
孙晓蕾下课以后,开着她的跑车准备回家,当她把车停在一个路口等交通灯时,突然听到有人在急切地敲着她的车窗玻璃。孙晓蕾转向那个敲着车窗的人,却发现那个人竟然是半年多前失踪的同学- 赵雪瑶。孙晓蕾看到赵雪瑶的神色显得非常焦急,而且她一边敲着车窗,还一边惊慌地向后张望,赶快按下电动按钮,打开了车门。
赵雪瑶赶紧钻进车里,俯下身来,小声地对孙晓蕾说:「快,快关车门。」
孙晓蕾关上车门以后,看到有两个大汉从刚才赵雪瑶跑过来的方向也跑了过来,正在四下张望,似乎是在找什么人。这是正好交通灯变成了绿色,孙晓蕾赶紧发动了汽车引擎,飞驰而去。
汽车开出了一段路以后,赵雪瑶终于不再那么紧张,她直起身来,坐在孙晓蕾身边的座位上,眼里含着眼泪说:「晓蕾,谢谢你。不然我今天就惨了。」
「不要紧的。」
孙晓蕾一边开车,一边对赵雪瑶说,「对了,雪瑶,听说你失踪了,你怎么了?」
「我…我…我被人绑架了…」
赵雪瑶突然哭了起来,「他们把我绑架到他们的老巢里,不停地欺负我、折磨我…」
「什么?」
孙晓蕾听到赵雪瑶的话,按捺不住自己的震惊,「怎么会这样?」
「你看,」
赵雪瑶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了自己布满淤痕的傲人双乳,「这都是被他们折磨的。」
「天啊!」
孙晓蕾看着赵雪瑶胸前的累累伤痕,害怕地惊叫起来,「怎么把你弄成这样?」
「我今天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
赵雪瑶一边扣好胸前的衣服,一边继续哭着说,「那些男人一直在追我,幸好遇到了你,如果被他们抓到,我就完了。」
「我带你去报警吧。」
孙晓蕾看着痛苦地流着眼泪的赵雪瑶,义愤填膺地说,「把那些欺负你的坏蛋都抓起来。」
「不行的,警察也有他们的人。」
赵雪瑶继续哭着说,「我被他们关起来的时候,有两个警察也欺负过我。警察靠不住。」
「那怎么办?」
孙晓蕾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高兴地说,「这样吧,你先住在我家好了。」
「住你家?」
赵雪瑶这时心里非常得意,但是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这不行,那些男人如果找到你家,还会连累你的。」
「没关系的。」
孙晓蕾高兴地说,「我家有保安系统,不用军用武器根本进不来。放心吧,你可以安全地躲在我家,再慢慢想办法惩治绑架你的那些人。」
「这…」
赵雪瑶看上去似乎有些犹豫,「这样会不会妨碍你的家人。」
「不会的。」
孙晓蕾越说越高兴,「我的两个姐姐都很和善的。我家有的是空闲的房间,你还可以选你喜欢的房间睡呢。」
「那好吧。」
赵雪瑶脸上终于展露出了笑颜,「那谢谢你了。」
「不用谢。」
孙晓蕾高兴地说。但是,孙晓蕾不知道,赵雪瑶身上的跟踪器一直在发送着信号,而她刚才和赵雪瑶的这一番谈话也已经通过赵雪瑶身上的窃听器传到了那些男人的耳朵里。
孙晓蕾开着跑车,带着赵雪瑶回到了家里。孙晓蕾用了声音、指纹、密码、视网膜等好几种方式才解除了保安系统,最后再用钥匙打开了别墅的大门,把赵雪瑶带进了别墅。孙晓棠和孙晓蓓这时还没有回家,孙晓蕾为了让看上去惴惴不安的赵雪瑶放心,开始向赵雪瑶介绍别墅的保安系统。
孙晓蕾毫不防备地向赵雪瑶介绍着各个开关和各项功能,而赵雪瑶却悄悄地记下孙晓蕾的介绍,还不时「好奇地」提出一些问题,那些男人也通过窃听器了解到了整个保安系统的功能和操作方式。当孙晓蕾的介绍完成以后,赵雪瑶已经记住了怎样在别墅内部关掉整个保安系统,而那些男人也开始计划当赵雪瑶关掉别墅的保安系统以后,要如何侵入别墅。
孙晓棠和孙晓蓓回家以后,孙晓蕾向她们介绍了赵雪瑶和她的悲惨遭遇。孙晓棠和孙晓蓓安慰了赵雪瑶,然后表示欢迎她和她们三姐妹住在一起。
吃晚饭的时候,赵雪瑶自告奋勇到厨房去端汤,乘机从身上拿出一小包药粉,撒进汤里。吃过晚饭以后,赵雪瑶借口不舒服先回了自己的房间,而三姐妹也因为药粉的影响,感觉有些疲劳,早早地就分别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
等三姐妹都睡熟以后,赵雪瑶蹑手蹑脚地溜出了房间,她悄悄地关掉了别墅的保安系统,然后,用手在身上的窃听器上拍打了三下,发出信号给在别墅附近等候着的那些男人。男人们收到赵雪瑶的信号以后,大摇大摆地来到别墅门前,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别墅的大门,闯进了三姐妹的别墅里。
这时,赵雪瑶已经脱掉自己身上的睡衣,一丝不挂地在别墅的大厅里迎候着那些男人们。一脸谄媚的赵雪瑶告诉那些男人们孙晓棠、孙晓蓓和孙晓蕾三姐妹房间各自的位置,那些男人们淫笑着分别向三姐妹各自的房间走去……
孙晓棠正沉浸在梦乡中,在甜美的睡梦中,她似乎见到了不久前在空难中丧生的自己的丈夫。她的丈夫正在向着她温柔地微笑着,那亲切的笑容让孙晓棠感觉到非常温馨而舒服,她飞奔着扑向丈夫宽厚温暖的怀里,孙晓棠感觉到丈夫的大手急切地解开她的衣襟,用力地抓住了她的双乳,用力地揉搓起来。那双手的粗暴动作让孙晓棠觉得很疼,她皱起眉头,忍不住痛楚地呻吟起来,这种感觉让她觉得陌生。不!这不是丈夫!孙晓棠想起自己的丈夫从来没有这样粗暴地对待过她。
「不!不对!」
孙晓棠在睡梦中尖叫起来,她想用双手推开抓住自己乳房的双手,但是却觉得自己的双手软绵无力。孙晓棠惶恐地抬起头,却看见丈夫原本温柔的笑容已经变得狰狞而诡异。这样的神情让孙晓棠吓得全身出了一阵冷汗,她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当孙晓棠挣扎着睁开双眼时,却看见一个男人正在淫笑着的狰狞面容。
「啊!」
孙晓棠被这样突如其来的恐惧吓得尖叫起来,她本能地挥舞手臂,想要推开那个男人,但她这时却发现自己的双臂和身体确实软绵绵的,用不出什么力气来。
「别白费劲了,小美人。」
那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只手按在孙晓棠的床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的另一只手正伸进孙晓棠被解开的睡衣衣襟里面,抓着她的乳房不停把玩着,「你的晚饭里面放了麻醉药,你的身体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不了的。」
「你们…你们是谁!」
孙晓棠这时已经看到,除了这个男人,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还有好几个男人正淫笑着围在她的床边,有一个男人还端着摄像机正朝着她拍摄着,她惊恐地喊叫起来,「你们是怎么进来的!防盗系统没有起作用吗?」
「女人毕竟是女人,就是笨。」
那男人得意地对孙晓棠说,「还记得你妹妹今天救回来的那个小婊子吗?那就是我们的性奴。就是她把麻醉药放进你们的晚饭里,也是她关掉了你们的防盗系统,我们才能那么轻松就进来。」
「妹妹…啊!晓蕾她…」
孙晓棠突然惊呼起来,「不…」
「没错,你的两个妹妹也吃了麻醉药,现在我们的人正要去好好操她们。」
那个男人一边继续揉搓着孙晓棠的乳房,一边淫亵地对她说,「不过,你现在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
说着,那男人松开了孙晓棠的乳房,用膝盖跪在床上,双手抓住孙晓棠的睡裙,用力撕扯起来。在孙晓棠的喊叫声中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孙晓棠身上的衣裙很快就被撕得粉碎,她的全身都裸露在那些男人的眼前。
「哈哈,可真是个美女啊。」
撕碎孙晓棠衣裙的那个男人按住孙晓棠的双手,一边打量着一丝不挂地躺在他面前的这个可爱少妇,一边淫笑着说,他的阴茎马上就膨胀了起来,「你老公可真是有艳福。可惜他短命,现在就让我们来享受享受操你的滋味吧。」
这个男人说着,松开孙晓棠的双手,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孙晓棠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她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爬向床的一边,但是围着床的另外那些男人却淫笑着拦住了她的去路。孙晓棠又拖着无力的身躯爬向床的另一边,但是那些男人同样没有放过她。而这时床上那个男人已经不慌不忙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裤,淫笑着向她逼近过来。
男人赤裸的身体越来越近,孙晓蕾心悸地看着那个男人丑恶的硕大阴茎,她知道全身无力的自己根本无法抗拒那个男人的强暴,但是她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个男人在自己的阴道里肆虐。孙晓棠把心一横,跪在床上,看着那个男人,哀求起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肚子里已经有孩子了。」
「什么?」
那个男人一楞,逼近的脚步慢了下来。原来,孙晓蕾和丈夫结婚近两年以来,一直想要个孩子,但是由于孙晓棠的丈夫忙于工作,两人一直聚少离多,所以始终没能如愿。直到一个多月前,孙晓棠丈夫发生空难前,两人难得小聚的时候,在这间新房里翻云覆雨了一番,没想到却就此种下了爱情的种子。在得知父母和丈夫遭遇空难以后,孙晓棠当场昏了过去,被送进医院检查时,才发现了她已经身怀有孕。
这个遗腹子就成为孙晓棠怀念丈夫的寄托,也成为她生活下去的动力和希望。所以,孙晓棠要在这些男人面前不顾一切地保住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只要保住我的孩子,我什么都愿意。」
孙晓棠看着那男人犹豫的神情,赶快继续说,「我…我可以…用…手…或者…用嘴…」
孙晓棠不顾娇羞,说出了这几句话,她一边说,一边红着脸低下头去,孙晓棠的声音越来越轻,随后几个字已经轻得几乎听不到。
「是吗?这样倒也可以。」
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面前这个满脸红晕的美女少妇,指着自己胯下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茎说,「不过那就要看你伺候男人的水平怎么样了。如果你不能让我们满意,那我们可就要…」
孙晓棠听明白了那男人的意思,她连忙用膝盖跪行到那男人面前,用手抓住那男人的阴茎套弄起来。
「怎么?想敷衍吗?」
孙晓棠才套弄了几下,那男人就不满地喊叫起来,「不用嘴怎么能让男人舒服呢?」
孙晓棠看着眼前这支肮脏的阴茎,把心一横,张开小嘴,包裹住了这个男人的阴茎,然后前后晃动起来。孙晓棠曾经在丈夫的指导下,给丈夫口交过二、三次,所以大致上知道一些口交的技巧。那男人的阴茎被孙晓棠柔软的嘴唇包裹着,龟头被她湿润的舌头舔吮着,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让那男人不停地发出兴奋的哼声。
而孙晓棠这时却只感受到屈辱和让她想要呕吐的恶心,她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自己和丈夫的新房里,在这张她和丈夫做爱的合欢床上,匍匐在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另外一个男人面前,用嘴为男人口交。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淫笑着的男人得意的神情,孙晓棠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早已把纯洁的处女身交给了自己所爱的丈夫,否则,今天一定也会被这些恶魔夺走。
孙晓棠只能流着眼泪,压抑着痛苦和恶心,不住地安慰自己:这都是为了保住孩子,为了留住已故丈夫的唯一血脉,丈夫在天有灵,也会原谅自己的。那个男人的阴茎塞满了孙晓棠的嘴,在孙晓棠顺从的舔吮和套弄中,那个男人感觉到越来越舒服,而跪在面前的少妇脸上那屈辱而无可奈何的神情和她痛苦的泪水更让那男人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那男人用双手抓住孙晓棠的脸颊,晃动着身体,用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起来。孙晓棠只能一边发出含糊的哭喊声,一边承受着这个男人的暴虐。男人的阴茎冲撞着孙晓棠的舌头、上颚和腮,男人的龟头甚至还有几次冲击到了她的喉咙口,孙晓棠差一点忍不住呕吐起来。尽管那男人用他的阴茎折磨着孙晓棠,但是对于被轮奸的恐惧还是使孙晓棠屈辱地用她柔软的嘴和舌头尽可能取悦着那个男人,希望能够让那个男人放弃侵入她的阴道。
在孙晓棠努力的舔吮下,那个男人终于抓住她的脸颊,把阴茎顶在孙晓棠的喉咙口,低声吼叫着把精液喷射进了她的嘴里和喉口。孙晓棠感觉到腥臭的精液从那男人的阴茎喷射出来,她只能强忍着屈辱,流着泪咽下这些肮脏的液体。那男人看着面前的这个美女顺从而屈辱地吞咽下了嘴里的精液,而还有一些精液从她的嘴里溢了出来,正从嘴角慢慢地流下来,满意地把自己的阴茎从孙晓棠的嘴里抽了出来,用还沾着精液的阴茎在孙晓棠的脸上拍打了两下,满意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孙晓棠还没来得及喘息一下,另外一个男人就爬上了大床,淫笑着走到她的面前。
孙晓棠看着那男人也已经完全膨胀的阴茎,只好无奈地又一次跪在那男人面前,张开小嘴,屈辱地把那男人的阴茎包裹在自己嘴里,舔吮起来。孙晓棠一边用嘴唇和舌头为面前那个男人口交,一边透过盈满泪水的双眼看着房间里的那些男人,想到要为房间里的十几个男人一一口交,孙晓棠羞辱得恨不得马上死去。但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孙晓棠又不得不强忍着痛苦和屈辱,继续象一个淫荡的妓女一样,用嘴和舌头舔吮着她嘴里这支肮脏的阴茎。
这时,这个男人突然用手抓住孙晓棠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推,把自己的阴茎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小美人,光是用嘴,可不能让我满意哦。」
这个男人看着孙晓棠说,「你的身体那么有女人味,可不能就这样浪费了…」
「不!不!求求你!」
孙晓棠听到这个男人这么说,以为他要开始强奸自己,恐惧地哭喊着,「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
「不要怕,我没有打算操你前面的小肉洞。不过,你要付出些代价才行。」
那个男人看着惊慌失措的孙晓棠,得意地淫笑着说,「既然你要我们放过你前面的小肉洞,你就应该把后面的小肉洞献给我们作为代替才对。怎么样?你愿意吗?」
孙晓棠听到那男人这样无耻的要求,顿时惊呆了。为了增加情趣,孙晓棠和丈夫做爱时,曾经一起看过A片,其中也有一些肛交的情节,所以孙晓棠知道男人可以通过肛交来和女人性交,但是她的丈夫从来没有用这种方式和她做爱过,她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可怕的事情居然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体上。
「不!不!不行!」
想到被男人插入肛门的痛苦和屈辱,孙晓棠哭喊起来,「这样不可以!我用嘴…我可以用嘴伺候你们,求求你们了。」
「嘴?不够刺激。如果你不愿意,」
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跪在他面前害怕地哭泣着的这个美女,用威胁的语气说,「那我们就只好硬来了。到时候你的孩子可就保不住了…」
说着,这个男人用双手抓住孙晓棠的双肩,把她的身体按倒在床上,然后用一只手抓住孙晓棠的双手,用另外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孙晓棠用尽力气反抗着、挣扎着,但是她软绵无力的身体完全不能给那男人造成一点麻烦。
眼看那男人已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随时可以侵入自己的阴户,孙晓棠害怕地哭喊起来:「不!不要!我愿意!我愿意!」
「这样就对了。」
那个男人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淫笑着一边放开孙晓棠的身体,一边说,「快,把身体翻过去,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
孙晓棠只好无奈地用尽力气勉强翻了个身,背朝天躺在床上,然后她双腿弯曲,用膝盖跪在床上,把屁股撅了起来。孙晓棠的脸转向一侧,双臂无力地弯曲着放在脸的两边,屈辱的眼泪从她的脸上滑落下来,打湿了床垫。那男人走到孙晓棠身后,在她的双腿之间跪在大床上。
「看样子,你老公操你的次数不多嘛,屁股都没有被他操大,还是那么小。」
男人得意地用双手抱住孙晓棠娇小的屁股,轻轻地拍打着继续说,「现在,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把屁眼露出来献给我。」
孙晓棠躺在床上,没有动作,只是屈辱地哭着。「快点!」
那男人恶狠狠地催促着,「如果你的动作再不快点,我可就要操你前面的洞了。」
听到这个男人赤裸裸的威胁,孙晓棠只能哭泣着把身体蜷曲起来,把一只手伸到自己的屁股上,用无力的手指分开自己的屁股。其实,孙晓棠软绵无力的纤细手指只是把她的屁股微微分开了一点点,根本就没有暴露出她的肛门,但是那个男人看着她主动分开自己屁股的样子,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男人把孙晓棠的手挥到一边,用自己的双手抓住孙晓棠的屁股,用力地向两边分开,在孙晓棠的惊叫声中,那男人终于看到了她褐色的紧致肛门。
「小妞,你的屁眼真小,你老公没有操过吗?」
那个男人一边把自己的阴茎伸进孙晓棠的屁股,瞄准她的肛门,一边继续羞辱着孙晓棠,「那你可要准备好,我马上要给你的屁眼开苞了。」
那男人说完,就淫笑着把他的龟头硬是向着孙晓棠的肛门里插了进去。
「啊!」
肛门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孙晓棠忍不住惨叫了起来。但是那个男人却并没有怜香惜玉,他继续用力地把自己的龟头和阴茎插进孙晓棠紧窄小巧的肛门里面。由于之前孙晓棠给那个男人口交时,男人的阴茎上已经沾满了口水,变得非常湿润,所以在口水的润滑下,这个男人的阴茎插入孙晓棠的肛门时,显得不是非常困难。但是尽管如此,男人的硕大阴茎一点一点插进孙晓棠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肛门时,还是让她疼得不停地发出惨叫。
「小美人,原来你的屁眼真的是处女啊。」
那个男人一边喘息着把阴茎插进孙晓棠的肛门里面,一边淫笑着羞辱着这个正在遭受肛奸的可怜少妇,「你的屁眼还真是紧,我可要好好玩玩才行。哈哈哈…」
在这个男人放肆的淫笑声中和孙晓棠的惨叫声中,男人的阴茎在孙晓棠的肛门里面越插越深,而孙晓棠的肛门也被阴茎撑得越来越大,那男人阴茎的每次推进都让孙晓棠感到越来越强烈的剧痛,这样的疼痛甚至比新婚之夜,被丈夫撕开处女的封印时更加剧烈。在那男人粗暴的插入和摧残中,孙晓棠的肛门终于被他的阴茎硬生生地撕裂了。撕裂的剧痛让孙晓棠疼得只觉得眼前金星飞舞,她撕心裂肺地惨叫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而那男人只是停下来看了一眼鲜血从孙晓棠的肛门上撕裂的伤口中慢慢地渗出来,就得意地淫笑着继续把阴茎插进孙晓棠的肛门里面。在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中,那男人的阴茎终于全部插进了孙晓棠的肛门里,他兴奋地感受着孙晓棠的处女肛门紧密地包裹着自己的阴茎,抱着孙晓棠撅起的屁股,淫笑着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她的肛门深处,开始抽插起来。
那男人的抽插让孙晓棠只觉得肛门和直肠一阵阵地鼓胀和疼痛,她痛苦而屈辱地号哭着,无奈地承受着男人的凌辱。孙晓棠的肛门和直肠紧紧地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在撕裂的疼痛和男人的抽插中微微地蠕动着,让那个男人感觉到格外兴奋。在这样的快感中和给孙晓棠的处女肛门开苞的满足感中,这个男人很快就在孙晓棠的肛门里射出了精液。当这个男人把阴茎从孙晓棠的肛门里抽出来的时候,他把残存的精液喷射在孙晓棠丰满的屁股上,看着美女白皙的屁股上沾染着自己白浊的精液,这个男人满足地站起身来,离开了孙晓棠的身体。
而孙晓棠的身体刚刚瘫软在床上,另外一个男人就走到了她的身后,在这个男人的命令下,孙晓棠不得不又一次用膝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主动把屁股撅了起来,让那个男人把阴茎插进她刚刚被撕裂过的肛门里面发泄起来。而这个男人刚开始把阴茎插进孙晓棠的身体,另外一个男人却走到孙晓棠的面前,跪在床上,然后命令孙晓棠为他口交。
于是,孙晓棠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不得已地强忍着屈辱和痛苦,一边承受着被肛奸的疼痛,一边主动用她的嘴唇和舌头为另外一个男人口交,而这一切都被那些男人手里的摄像机拍摄了下来。孙晓棠流着眼泪,听着围在她床边的另外那些男人的淫笑声,她知道这场屈辱而可怕的噩梦将会持续很久、很久……
而在孙晓棠被迫屈辱地主动为那些男人口交并遭受肛奸的同时,她的两个妹妹也正在遭受更加可怕的命运。赵雪瑶放在晚饭中的那些药粉让孙晓蓓和孙晓棠一样熟睡着,当那些男人走进她的房间时,孙晓蓓也没有醒过来。
那些男人打开孙晓蓓房间的灯光,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女孩。孙晓蓓在睡梦中踢开了身上的被子,她身上的睡裙虽然遮掩着她的身体,但是却同样勾勒出了她美妙的身体曲线。
孙晓蓓完美的身材让那些男人们垂涎欲滴,他们急不可耐地扑向躺在床上的女孩,开始撕扯着她身上的睡裙。
那些男人粗暴的撕扯终于惊醒了熟睡中的孙晓蓓,她睁开眼来,惊恐地看到好几个男人正把她的身体围在中间,同时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裙,另外一个男人正端着摄像机拍摄着这一幕。
「你们!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孙晓蓓一边仓促地反抗,一边惊慌地大声喊叫起来,「姐姐!小蕾!」
药物使孙晓蓓的身体和孙晓棠一样软绵无力,她的反抗也完全变成了徒劳,根本没能阻止那些男人们的暴行。
「别喊了,小妞。你的姐姐、妹妹都已经落在我们手里了。」
正在撕扯着孙晓蓓睡裙的一个男人淫笑着说,「你妹妹今天救回来的那个同学其实是我们派来的。她关掉了你们的保安系统,还在你们的晚饭里面放了药,让你们全身无力。你们现在已经只能任由我们摆布,没有人救得了你们。哈哈哈…」
这男人的话让孙晓蓓害怕地尖叫起来,但是别墅良好的隔音性让她的尖叫声根本连房间都传不出去。很快,孙晓蓓的身体就已经完全赤裸,她白皙的身体,诱人的身材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这些男人的眼前和摄像机的镜头前。
孙晓蓓从小家教就很严,虽然也曾经交过男朋友,但是也只限于拉手、接吻而已,从来就没有在男人面前这样裸露过身体,在那些男人淫邪的眼光中,孙晓蓓觉得羞辱难当,但是她的手脚都被那些男人按住,连遮掩自己的身体也无法做到,只能伤心地哭泣起来。
「小美人,你的身材可真不错。」
一个男人淫笑着对着满脸通红、痛苦地哭泣着的孙晓蓓说,「有没有被男人操过?」
「呸!」
孙晓蓓不愿意回答这样无耻的问题,厌恶地朝着那个男人吐了一口唾沫。
「不愿意说?」
那个男人轻易地躲过了孙晓蓓的唾沫,淫笑着继续说,「没关系,等我亲自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说着,这个男人示意按住孙晓蓓双腿的那个男人把孙晓蓓的双腿向两边分开。那个男人淫笑着分开了孙晓蓓的双腿,让她的阴户毫无遮蔽地暴露了出来。孙晓蓓一边哭喊着,一边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是她软绵无力的双腿和身体又怎么可能挣脱那些男人的掌握呢。那个男人看着孙晓蓓徒劳的挣扎,得意地用双手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伏在孙晓蓓的双腿中间,他的手指探进孙晓蓓双腿之间的阴毛中,拨弄着她敏感的阴唇。
孙晓蓓马上就感觉到那个男人的手指正在触碰着自己的阴唇,厌恶地喊叫着挣扎起来,但是根本无法摆脱那个男人的手指。那个男人用手指轻轻分开孙晓蓓的阴唇,眯着眼睛向着孙晓蓓的阴户里面窥探着。
在孙晓蓓的哭喊声和身体的扭动中,那个男人满意地大声淫笑起来:「哈哈哈,我没有看错,这个妞果然还是个雏,还没被男人干过。」
这个男人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裤,同时他转向不停哭喊着的孙晓蓓说:「小美人,你的处女只能当到今天晚上为止了。等一下我就会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我会好好玩你的。」
听着这个男人恶心的话语,泪流满面的孙晓蓓恨不得死了算了,但她现在却连死也不能。她能做的,只是眼看着那个男人脱下裤子,露出他胯下那根黑乎乎的阴茎,淫笑着向她逼近。
「不要啊,躲开,别碰我!」
孙晓蓓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地挣扎,一边绝望地喊叫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你们要什么都可以。不要、不要啊…」
那个男人跪在孙晓蓓的双腿之间,在他的示意下,按住孙晓蓓双腿的那个男人放开了女孩的双腿,而这个男人用双手分别抱住这对美腿,向两边分开。虽然孙晓蓓用尽全身力气想要踢蹬开那个男人,但是她的双腿实际上只是无力地抽动了几下。那个男人抱着孙晓蓓的双腿,用力向上提起,然后把自己弯曲的双腿分别垫在女孩的两条大腿下面,然后用他的阴茎瞄准了孙晓蓓双腿之间毫无保护的阴户,得意地淫笑着把那支令人厌恶的东西慢慢地插进女孩柔软的阴唇中间。
孙晓蓓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分开了自己的阴唇,并且已经顶在自己的阴道口,不由得害怕地浑身颤抖了起来。孙晓蓓知道失身已经是不可避免的,她绝望地哭喊着:「不!不要!不要这样…」
那男人看着在他身下无助地哭喊着的女孩,兴奋地说:「你可要记住,是我把你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哦。哈哈哈…」
男人说完以后,就用力抱紧了孙晓蓓的双腿,用力地把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孙晓蓓向两边分开的的双腿之间。孙晓蓓只感觉下体传来钻心的剧痛,整个身体似瞬间被撕裂成两半。随着孙晓蓓发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个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插进了她窄小的阴道口。处女膜撕裂的疼痛让孙晓蓓全身颤抖起来,她痛苦地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悲啼,透着恐惧和绝望。
而那个男人却淫笑着继续把他自己的阴茎强行插进孙晓蓓的处女阴道里面。在那男人的一次次推进中,他的阴茎越来越深地插进了孙晓蓓未经人事的阴道里面,享受着她紧窄的处女阴道的包裹,而孙晓蓓却被摧残得不停地惨叫着。当那男人终于把他的阴茎完全插进孙晓蓓干燥的阴道里时,孙晓蓓已经疼得双腿颤抖起来,那男人享受着孙晓蓓的阴道紧密地包裹着他的阴茎,满意地在孙晓蓓的身体里面抽插了起来。
随着那男人阴茎的抽插,鲜红的血液从圣洁的处女阴道里慢慢地渗了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孙晓蓓身下的床单上。那男人用力把孙晓蓓的双腿向两边大幅度地分开,然后一边抽插,一边低下头来,满意地淫笑着看着自己的阴茎上沾着女孩的处女血丝正在孙晓蓓的阴户里不停地进出着。而这个男人身旁的另外一些男人们也可以清楚地看到这幅象征着孙晓蓓失去贞操的场景。
在这个男人的抽插中,孙晓蓓浑身颤抖着,一边忍耐着这不可忍耐的剧痛,一边痛苦地惨叫着,女孩的惨叫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充满了这间房间。那个男人的双臂用力压住孙晓蓓的双腿,把她的身体折叠起来。男人的阴茎在孙晓蓓的阴道里面肆虐着,象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地用力冲击着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最敏感的部位。男人的双手绕到孙晓蓓的胸前,紧握着她那对坚挺的玉乳,滑嫩而又充满弹性的手感让那男人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少女那对丰满的乳房。
孙晓蓓的惨叫声渐渐变得微弱,在那男人疯狂的蹂躏下,她几乎要昏过去了。但是那男人却像有着无穷的精力一样,继续在孙晓蓓的身体上发泄着,他的双手放开孙晓蓓的双乳,分别抓住孙晓蓓的两条小腿,然后,在孙晓蓓的惊叫声中,他把女孩的一双小腿同时向上高高举起,改用一只手同时抓住孙晓蓓的双脚脚踝。这样的姿势使得孙晓蓓阴道口和阴道的角度产生了微妙的改变,变得更加适合这个男人顺畅地进行抽插。
在孙晓蓓的哭声中,这个男人用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微微抬起自己弯曲的双腿,提高了阴茎的位置,居高临下地在孙晓蓓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更加顺畅的感觉使得这男人不知不觉地提高了阴茎抽插的频率,在这样剧烈粗暴的蹂躏下,孙晓蓓用牙齿紧咬着嘴唇苦苦地支撑着,但是还是被折磨得不停地发出悲惨的哭喊和呻吟声。在快速抽插的强烈快感刺激下,这个男人很快就兴奋到了顶点,他猛地把腰向前一挺,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孙晓蓓的阴道深处,大量的精液从他的阴茎里喷射而出,涌进了孙晓蓓的子宫里面。
第一次感觉到灼热的精液射进身体的刺激让这个少女流着眼泪尖叫起来,她的双腿和双脚微微地抽搐着,双手无力地摆动着。当那男人满意地放开孙晓蓓的身体,把阴茎从她的阴户里抽出来时,一些精液混合着失身的鲜血从孙晓蓓的阴道口溢了出来,濡湿了她柔软的阴毛,并且滴落在她身下的床上。那男人把他的阴茎上沾着的精液和鲜血全部抹在了孙晓蓓的乳房上,晶莹如玉的胸膛上,一丝鲜红的血液与浑浊的白色液体混合在一起,在孙晓蓓颤抖着的雪白肌肤映衬下,编织出一幅香艳而又凄惨的图画。
这时候,孙晓蓓已经是全身大汗,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无神的双眼中盈满了泪水,失身的剧痛和耻辱使这个女孩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伤心地哭泣着。被强暴失身对孙晓蓓来说已经是巨大的痛苦,但是那些男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个可怜的清纯女孩。正当孙晓蓓脑海中一片空白地躺在床上哭泣着的时候,几个男人却又围住了她。那几个男人抓住孙晓蓓的身体,把她翻过身去,让她背朝天躺在床上。一个男人走到孙晓蓓的背后,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在她的双腿中间跪在床上,从背后抓住她的腰肢,把她的身体向上提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
孙晓蓓这时才从茫然中清醒过来,她察觉到那个男人的动作,惊恐地喊叫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都已经被操过了,还装什么处女。」
那个男人一边把双手从孙晓蓓的腰上移到孙晓蓓的屁股上,抓住她的屁股,一边淫笑着说,「我来看看你的屁眼有没有被男人操过。不过既然你连前面都没有挨过操,屁眼应该也还是处女吧,那我就给你开苞好了。」
「什么!不行!」
孙晓蓓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肛门会遭受强暴,害怕地尖叫起来,「那里怎么可能!不可以!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想到自己的肛门被阴茎插入的可怕场景,孙晓蓓一边苦苦哀求着那些男人,一边挣扎起来,想要摆脱这样的厄运。但是现在的孙晓蓓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又怎么可能逃脱呢。
抱着孙晓蓓屁股的那个男人用双手把她的屁股向两边分开,露出了她的肛门。看着女孩紧密得似乎什么都插不进去的肛门,那个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屁眼果然还没被人操过,我可以爽一下了。」
然后,这个男人转向正在徒劳地挣扎着的孙晓蓓说:「小妞,会有一点点疼,忍着点吧。」
说着,这个男人抓紧孙晓蓓的屁股,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她的屁股中间,把龟头顶在女孩的肛门口,然后猛地向前一用力,男人的小半个龟头就插进了孙晓蓓的肛门里面。孙晓蓓的肛门突然被男人的阴茎撑开,她害怕地尖叫起来。而孙晓蓓身后的那个男人则抱紧她的屁股,继续用力地把阴茎塞进女孩紧窄的肛门里面。在那男人的推动下,他的整个龟头都插进了孙晓蓓的肛门里面,那男人停下动作,得意地看着自己的龟头已经没入女孩被撑圆了的肛门里面。
肛门被撑开的胀痛感让孙晓蓓疼得惨叫起来,当她发现那男人的动作停顿下来,天真的女孩还以为肛奸已经结束,正当她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那男人却又抱住孙晓蓓的屁股,继续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女孩的肛门里面,那男人的阴茎粗暴的插入顿时又让孙晓蓓疼得惨叫起来。在孙晓蓓的惨叫声中,那男人的阴茎一点点地慢慢插进她的肛门里面,由于那男人的阴茎还很干燥,他的每一次推进都会同时撑开和撕扯着孙晓蓓的肛门和她肛门附近的肌肉,让孙晓蓓疼得浑身颤抖。
孙晓蓓的肛门很快就被男人的阴茎撑大到了极限,但是那个男人的阴茎却还没有完全插进女孩的肛门里面,所以那个男人继续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强行塞进孙晓蓓的肛门里面。在这个男人反复的野蛮摧残中,孙晓蓓的肛门终于被活生生地撕裂了,撕裂的剧痛使孙晓蓓惨叫着张大了嘴不住地吸着冷气,想要以此缓解疼痛。而那个男人并没有因为孙晓蓓肛门被撕裂而停止蹂躏她,男人的阴茎继续强行插进孙晓蓓的肛门深处。
在男人的抽插中,孙晓蓓张开嘴大声呼喊和惨叫着,而另外一个男人这时把一个橡胶球塞进了孙晓蓓张开的嘴里,然后把橡胶球上的两根带子绕到孙晓蓓的脑后系紧,把橡胶球固定在孙晓蓓的嘴里。在孙晓蓓被橡胶球堵住的嘴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中,这个男人用手抓住孙晓蓓的双肩向上提,让她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抬起头来,然后他得意地把自己硕大的阴茎通过橡胶球上的一个孔洞插进了孙晓蓓的嘴里抽插起来,用阴茎和龟头不停地冲击着、磨蹭着女孩的喉咙和舌头,蹂躏着女孩柔软的小嘴。
孙晓蓓被这个男人的阴茎噎得喘不过气来,她想用舌头把男人的阴茎从嘴里推出去,但是她温软湿润的舌头触碰到那男人的龟头时,非但没能推动男人的阴茎,反而使那男人感到非常舒服。孙晓蓓想要用牙齿咬那男人的阴茎,却发现嘴里的那个橡胶球隔开了她的牙齿,她根本无法伤到那个男人的阴茎。正当孙晓蓓对插进她嘴里的阴茎无能为力的时候,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在她的肛门里连续几次凶狠的抽插又让她被橡胶球和阴茎填满的嘴里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声。
孙晓蓓只能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屈辱地承受着两个男人同时插入她的嘴里和肛门里蹂躏着她的身体,而这一切都被那些男人的摄像机拍了下来。两个男人默契地在孙晓蓓的嘴里和肛门里抽插着,得意地淫笑着享受着糟蹋这个清纯女孩的快感,而另外那些围着孙晓蓓的男人们也正在跃跃欲试,孙晓蓓那柔弱的外表令人怀疑她是否可以捱得住这么多男人的轮奸……
而当孙晓蕾从睡梦中被惊醒时,她睁开双眼,却看到她的床上还有几个男人,他们正淫笑着撕扯着孙晓蕾的睡裙。
「啊!不!不!你们干什么!」
孙晓蕾一边惊慌地喊叫着,一边拼命反抗着,「姐姐!姐姐!我房间有坏人!」
孙晓蕾和她的两个姐姐一样,在药物的影响下全身无力,那些男人根本不把她软弱的反抗放在眼里,继续撕扯着她的衣裙。
「你叫吧,怎么叫也没有用的。」
一个男人一边撕扯着孙晓蕾衣裙,一边得意地说,「你的两个姐姐现在也正在挨操呢,哪有时间来管你。」
「不可能!不可能!」
孙晓蕾一边用软弱无力的双手试图反抗,一边喊叫着,「别墅的保安系统是不可能被攻破的!」
「这个问题,你马上就知道了。」
那个男人一边把孙晓蕾身上的最后几块布片从她身上扯掉,一边说道。
孙晓蕾的衣裙很快就被全部撕成了碎片,她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全部的遮蔽。孙晓蕾哭着害羞地想要用手遮掩住自己的胸部和阴户,但是有两个男人马上就抓住了她的双手,把她的双手扯到两边,让她的身体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果然是富家小姐,身材真好,皮肤真细腻。」
一个男人抚摸着孙晓蕾玉体横陈的身体,淫笑着说,「等下操起来一定也很舒服。」
「啊!别碰我!」
孙晓蕾一边尽力扭动着自己绵软的身体,徒劳地挣扎着,一边厌恶地尖叫起来,「放开我!不要碰我!」
「脾气还挺大。」
那个男人看着孙晓蕾微微扭动着的身体,淫笑着说,「你不是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进来的吗?我马上就告诉你。」
说着,那个男人一挥手,围在孙晓蕾身边的几个男人马上就让到了一边,孙晓蕾听到那个方向传来一阵阵含糊的呜咽声,于是她把头转向一边,却看见有一个女孩正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她放在房间里用来健身的一个健身球上,一个男人正站在她分开的双腿中间,抓着她的腰,前后晃动着身体,那女孩的身体也配合地扭动着;而另外一个男人正站在那女孩面前,那女孩的嘴正一边吞吐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一边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孙晓蕾看见这副淫亵的场面,马上满脸通红地把头扭了回来。
「怎么不看了?」
那个男人看见孙晓蕾害羞地把头扭过去,淫笑着问,「你不觉得那个女孩很眼熟吗?」
经这个男人的提醒,孙晓蕾突然想起,刚才瞥见那个女孩确实有些眼熟,她连忙再转过头去,忍着害羞,仔细端详着那个女孩的脸。「天啊!」
孙晓蕾终于认出了那个女孩就是今天被她救回来的赵雪瑶,惊呼起来,「难道…难道你们就是…」
「你猜对了,小美人。你的这个朋友就是被我们调教成性奴隶的。」
那个男人得意地说,「不过有一点你猜得不对。你遇到她的时候,她不是逃出来的,而是被我们派出来的。」
「什么!」
孙晓蕾听到那个男人的话,心里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她摇着头,尖叫起来,「不可能!这不可能!」
「嘿嘿,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个男人继续得意地说道,「你的朋友早就被我们调教成了听话的性奴隶,不信你看她挨操的样子多淫荡啊。」
孙晓蕾看着赵雪瑶躺在健身球上,主动扭动着身体,同时迎合两个男人的样子,赵雪瑶身体风骚的扭动,她脸上愉悦而淫荡的表情都让孙晓蕾感到无比吃惊。
「不!这不是真的!」
孙晓蕾无法想象赵雪瑶为什么要向这些绑架、轮奸、并虐待他的男人屈服,她痛苦地哭喊起来,「雪瑶…雪瑶你不要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
「现在你明白了吧?」
那个男人继续对孙晓蕾说,「是你的这个朋友关掉了保安系统,还把麻醉药放在你们的晚饭里面,我们才能这么简单就进了你们的别墅。你非但害了自己,还害了你的两个姐姐。哈哈哈…」
「不!不!」
听到那男人揭露出真相,内疚感让孙晓蕾痛苦地哭喊着,「不是这样的……」
在孙晓蕾的哭声中,在赵雪瑶的身体里发泄着的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发泄了欲望,而另外一个男人又走到了赵雪瑶的身边,赵雪瑶在健身球上边换了一个姿势,双手撑地,双腿分开搁在健身球上,那个男人走到赵雪瑶的双腿中间,跪在地上,把阴茎插进了赵雪瑶的阴户里面抽插起来,而在他的抽插当中,赵雪瑶也开始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孙晓蕾看着赵雪瑶毫无羞耻感地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供男人泄欲,这一幕使她相信,确实是自己的错误让赵雪瑶有机会瘫痪了别墅的保安系统,让自己和两位姐姐都落到了这些男人的手里,孙晓蕾痛苦地哭了起来。
「好了,小美人,先别哭了,等下有你哭的时候。」
那个男人淫笑着抓住了孙晓蕾赤裸的双腿说,「刚才看了你朋友被男人操,接下来就要轮到你了。」
「不!不要!」
孙晓蕾这时才意识到这些男人接下来就会强奸自己,她害怕地尖叫着,想要蜷缩起来,遮掩住自己裸露的胴体,但是她的身体却连蜷缩起来也做不到。
「别白费劲了,你朋友放的药会让你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的。」
那个男人得意地一边说,一边淫笑着向着赤身裸体的孙晓蕾逼近,「你应该还是处女吧。放心,等下操你的时候,我不会让你疼死的。哈哈哈…」
在男人的淫笑声中,孙晓蕾的双腿被那男人抓住,向着两边用力地分开。孙晓蕾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已经探进了她的阴唇,顶在她的阴道口。孙晓蕾紧张地睁大双眼,害怕地看着这个淫笑着的男人。那男人看着这个稚嫩的小女孩恐惧的样子,得意地把自己的龟头强行挤进了孙晓蕾还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干涩阴道里。疼痛和绝望让孙晓蕾痛苦地哭泣起来,泪水不断地从她的脸上滚落下来。
孙晓蕾的身体左右摇晃着,想要挣脱那即将夺去自己贞节的不速之客。徒劳的挣扎反而更激起了那男人的兽性,他毫不留情的将腰部猛地向前一送,男人的阴茎就这样粗暴地插进了孙晓蕾娇嫩的处女阴道里面。紧窄的阴道口被男人阴茎撕扯的剧烈疼痛使孙晓蕾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她感到整个身体就像是被劈成了两片,剧痛令她几乎昏了过去。孙晓蕾痛苦地双眼紧闭,脸上已经疼得沁出了冷汗,不停地痛哭着。
而那男人却淫笑着继续把自己的阴茎向着孙晓蕾的阴道里面推进着。在这个男人一次次的推进中,他的阴茎一点点没入了孙晓蕾的阴道里面,那男人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少女极其紧窄的温暖阴道紧密地包裹着,窄小而富有弹性的处女阴道压迫着这个男人的阴茎,让他感觉到了巨大的快感。那男子得意地淫笑着,充分享受着孙晓蕾鲜嫩的处女肉体,他只顾发泄自己的兽欲,并不顾及少女刚失身的巨大痛楚,在孙晓蕾的阴道里面猛烈地抽插起来……
男人的粗暴抽插让孙晓蕾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抽搐着,女孩的全身已经香汗淋漓。女高中生痛苦地嘶叫着,那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感觉到阴道和阴户就像是被撕碎一样剧烈疼痛。孙晓蕾原本紧闭的的阴道口被那男人的阴茎撑开,她的阴唇也被男人的阴茎反复地翻动着,随着那男人阴茎的抽插,殷红的鲜血从孙晓蕾的阴户里面一点一点地渗了出来,沾染在男人的阴茎上,或者滴落在女孩身下的床上,看上去无比的凄惨。
那男人的手掌抓住孙晓蕾发育良好的坚挺双乳狠狠地揉捏着,还用手指挤掐着她的那两颗娇嫩粉红的乳头。在孙晓蕾的惨叫声中,她雪白的娇躯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那男人享受着这个美女高中生的身体,处女阴道包裹的强烈快感和女孩富有弹性的双乳的完美手感让他越来越兴奋。在蹂躏了孙晓蕾将近二十分钟以后,那个男人终于把阴茎完全插进孙晓蕾的阴道里面,把他污浊的精液注入了孙晓蕾的阴道和子宫,在一个从未被男人染指的处女的子宫中注入精液的征服感让这个男人满足地低声吼叫起来。
当这个男人从孙晓蕾的身体上站起身来的时候,白浊的精液和处女血混在一起,缓缓的从孙晓蕾敞开的双腿之间流了出来,这标志着原本贞洁的女孩已经遭到了玷污,而且永远不可能回复清纯。孙晓蕾这样娇生惯养的女孩遭受了这样的折磨,这时已经失去了意识,女孩的身体瘫软在床上,美丽的眼睛紧闭着,泪水似乎已经流干,她的脸上仍残留着痛苦的表情,白皙的胴体上布满了汗珠。
刚才孙晓蕾被强奸失身的经过已经被那些男人用摄像机拍摄下来,而且他们要拍摄的还远远不止于此。另一个男人这时来到孙晓蕾的身边,用双手抓住她的身体,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那男人用双手抓住孙晓蕾顺滑的屁股,向两边分开,贪婪地看着她紧窄的肛门。这个男人伸出自己的食指,伸进孙晓蕾的屁股中间,轻轻地在肛门口的一层层皱褶上画着圈。
虽然孙晓蕾正处于昏迷状态,但是当那男人的手指触碰到她敏感的肛门时,她的肛门还是本能地收缩起来。
那男人淫笑着把食指抽了出来,在食指上涂满润滑膏以后,又分开孙晓蕾的屁股,把食指伸进了她屁股中间那条缝里。这个男人把食指顶在孙晓蕾的肛门口,然后把食指探入孙晓蕾的肛门里面。食指涂满表面的润滑膏的帮助下顺利地滑进了孙晓蕾的肛门里面,但是敏感的肛门被侵入的感觉还是让昏迷之中的孙晓蕾皱起了眉头。
那个男人继续把食指伸进孙晓蕾的肛门里面,他只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四周温暖的直肠包裹得很紧,而且随着他手指的插入,直肠还传来了一阵阵微妙的痉挛。当那男人食指的两个指节插进了孙晓蕾的肛门时,肛门受到的刺激让孙晓蕾发出了呻吟声,并且渐渐地清醒了过来。乘着孙晓蕾还没完全清醒,那个男人赶紧把食指从孙晓蕾的肛门里面抽了出来,然后用双手抱住孙晓蕾的腰肢,向上提起。
而另外一个男人也乘着孙晓蕾还没有清醒过来,用手掰开她的嘴,把一个橡胶球塞进她的嘴里,然后用橡胶球上的两条带子固定住,再把自己的阴茎通过橡胶球上的一个孔洞插进孙晓蕾的嘴里抽插起来。当孙晓蕾从昏迷中渐渐清醒的时候,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粗暴地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面。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孙晓蕾睁开原本紧闭着的双眼,惨叫起来,但是她的嘴里已经被橡胶球和阴茎填满,惨叫声变成了意义不明的一串闷哼声。孙晓蕾身后的那个男人抱着孙晓蕾的腰,继续用力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女孩肛门的深处。肛门被撑开和被撕扯的疼痛让孙晓蕾歇斯底里地惨叫着,她用力地死死咬住嘴里的那个橡胶球,发泄着对那些男人的仇恨,也希望借此缓解一些疼痛。
虽然孙晓蕾的牙齿在橡胶球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但是还是根本无法伤到她嘴里的那支阴茎,只能听任那支阴茎在她的嘴里不停地肆虐着。随着孙晓蕾身后那个男人的阴茎在她的肛门里越插越深,孙晓蕾的肛门已经被撑大到了极限,但是那个男人仍然残忍地把阴茎插进孙晓蕾严重充血的肛门里面。
当孙晓蕾的肛门被那男人的阴茎硬生生撕裂的时候,鲜血马上就从撕开的伤口中流了出来,剧烈的痛楚从肛门传到了孙晓蕾的全身,孙晓蕾的眼泪从双眼中喷涌而出,女孩的身体微微弓了起来,被阴茎填满的嘴里出了一连串的惨叫声。而她身后的那男人却因为插入孙晓蕾娇嫩的处女肛门而感到特别兴奋,他稍微移动了一下身体,改变了一下姿势,双腿在孙晓蕾的臀部正上方跨成马步。